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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腰发力,转眼间竟真的将那两人生生地扔出十几米远的店外。
“操!”有刀手反应了过来,抄起家伙就起反抗。
刀刃砍在壮汉的铁制护碗上,溅起一阵火花,那壮汉怒喝一声,挥臂一击,竟将那冒然出刀的刀手硬生生地扫飞出去,刀手的身子轰击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
喝酒的那青年又不忘落井下石:“打断腿,扔出去!”
壮汉果然一声虎啸,屈腿一跃,竟直接跳过了两排桌子,落在那吐血刀手的面前,叉住脖子,举在半空,而后左手成掌,挥臂砍向那刀手大腿,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人的大腿竟然生生被他一掌给劈断了。
一旁还想上前协助的中年男子面色大变,扣在手心里的飞刀怎么也不敢挥出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断腿的刀手被壮汉易如反掌给轻轻松松地扔了出去。
接下来,不用壮汉再动手,剩余的几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奔出火锅店的,此时对他们来说,中年男子的威信远远比不上这壮汉带来的死亡威胁。
很快,刀手们跑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受伤颇重的张志龙和那中年男子。
浑身是血的张志龙一手抱着老炮的尸体,一手抱着黑胖的尸体,看那中年男子的目光里几乎要喷出火。
那中年男子却不理张志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风淡云轻地喝着酒的年轻副市长的身上,他不知道,这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年轻官员到底想要干什么,不过有一点他很确信,李云道不敢当众杀他,想通了这一点,他便很淡然。
李云道见那大块头又重新坐了下来,这才回头看了一眼,而后起身,啧啧地走向那中年男子:“你跟黄梅花与何青莲是什么关系?”
那中年男子微微一惊,没想到李云道会认出他的师门,皱眉道:“算是同门,他们的师父算是我的师伯。”
李云道点了点头,果然没有看错,听黄梅花曾经提过师门里的一些琐事,其中就提过师叔在民间教过一个很有天份的徒弟,但那人品性不佳,十六岁那年就失手杀人,最后却沦为一方大盗,这些人为非作歹,手中攒了不少人命。按黄梅花的说法,他日见到此人千万不要有任何仁慈,能扔下固然最好,不行的话就当场格杀,也算是为师门除害。
“那就对了!”他转头问老道,“你们山上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废掉一个人的武功?”
老道瞪圆了眼睛道:“你以为是武侠小说,一掌就能废掉武功?那他娘的都是几十年如一日练出来的肌肉记忆,你能删除一个人的记忆吗?”不过老道眼珠又滴溜溜转了一下道,“废武功不行,但让他变成一个废人倒是有很多种法子。”
那名叫江禄尧的中年男子闻言心中一凛,掏出怀中飞刀,想也没想就射向李云道和老道,刀尖一抹幽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好歹毒的心思!”老道上前一步,大袖口一卷,便化去了刀势。
那江禄尧见势不对,拔腿就想走,只是还没迈出几句,却感到腿上一阵剧痛,反手一掌,却劈了个空——低头才看到,自己的大腿被那刚刚舔酒的畜生死死地咬住。
“孽畜!”他抬手屈掌,正想一掌劈了那高加索犬,却感到双臂猛地一阵抽搐和剧痛,那老道仿佛只是飞快地在他面前打个转,他的双臂便再也无法抬起。
“你……你干了什么?”他惊恐地看着那老道。
老道抚须微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他看到老道手袖子卷着自己的飞刀,顿时浑身冰凉,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两粒药丸送入口中。
老道耸耸肩膀,继续坐下喝酒。
李云道却很无奈地看着他:“几十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奈何最后为贼呢?”
那江禄尧冷笑:“众生百态,各有各的活法,上九流下九流,行行都出状元。”
李云道冷冷看看他:“1999年,山西太原鲁家五口,包括三岁女童在内,皆被割喉。2001年,江北链州一家三口,被铁锤砸碎后脑而死。2003年,广西桂林春节前,一家公司的财务去银行取款被你尾随,再次割喉,当场抢走现金十二万元。2004年……”
李云道报出一串作案时间地点和事件,听得那江禄尧额上皆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