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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用力都扯下来。
“什么鬼？”
永恩有些意外，意识到有问题，看向亚索的眼睛，这才发现亚索的血眸血光更盛，风痕剑散着的血气也更加阴寒的起来，让永恩感觉一阵彻骨的寒意。
“你做了什么？！”永恩有些不安，忍不住对亚索吼了句，觉得亚索又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错了，哥，这个面具挺适合我的。”
亚索没有理会永恩，平静地说道：“锐雯跟我说过，我戴这个面具挺帅的，或许，我不应该排斥这个面具。”
永恩听着怔了怔，这才意识到亚索做了什么，亚索现在已经不抵抗腥红之月了，让腥红之月的力量随意充斥他的全身，和他彻底融合。难怪亚索的血眸血光更成，风痕剑上的血气更加阴寒，因为亚索和腥红之月彻底融合，他的力量正在暴涨。
“你真想变成恶魔吗？！”永恩沉声问道，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扯下亚索的面具了。
“是不是恶魔取决你的行为，而不是你的力量。”
亚索道：“力量就像是一把利剑，它的确可以帮助你去更好的杀人，但它不能让你有杀人的念头。你拿了一把剑杀了人，难道还怪那把剑不成？”
“问题是这不是什么简单的力量！腥红之月会吞噬你的身体！磨灭你的意志！最后彻底控制你的神智！把你变得一个嗜血的恶魔！”
永恩厉声道：“你没发现吗？你现在，很渴望鲜血，不是吗？”
“的确。”
亚索没有否认，他戴上腥红之月面具的确开始渴望鲜血，倒不是像吸血鬼那样想喝血，就是很纯粹的，想看到鲜血，想看到鲜血从被撕裂的血肉里飞溅而出的场景。
不过亚索却没太在意，淡然道：“那又怎样？我能控制住自己。”
“不，你不知道腥红之月的恐怖，你现在的确控制住自己，但那只是暂时的。”
永恩沉声道：“你面具一天不摘，你对鲜血的渴望就越来越重。厚积薄发，总有一天，你会被这种渴望所征服，然后彻底失控，变成一个只知道为了满足自己想看到鲜血的欲望而肆意杀戮的恶魔！”
“你想多了，哥，那一天不会来的。”
亚索淡然道：“如果我发现自己差不多不能控制自己时，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然后一剑杀了自己。”
永恩听着怔住，良久才缓过神来，忍不住叹道：“我不知道锐雯对你做了什么，但这一切，你拿命去拼，真的值得吗？”
“我不知道，而且值不值得并不重要。”
亚索很坚决地说道：“因为不管值不值得，我都会做，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
“那你就怪我了，亚索。”
永恩同样是那么坚决地说道：“把锐雯抓回艾欧尼亚，这也是我必须做的事情。”
说完，永恩就扬起自己的破败王者之刃，一剑直接向亚索的胸口刺去，毫不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