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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知姚氏即将无法保住，姚灵差点从办公椅上摔下去。
“姚小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助理担忧地看着她。
“我……”姚灵脸色苍白，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咬住下唇，道：“我会想办法的，你先稳住下面的人，我去去就回来！”
助理应了声“是”，便瞧见她拿起了手袋，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
姚灵离开公司后，直奔高端大厦。不等前台的接待员通知慕痕，她便直接上了男人的办公室找他。
彼时，慕痕正批阅文件，听闻她到来。他浓眉斜斜一挑，淡淡笑开，让秘书组的人让她直接进来。
得到他的特别“关注”，姚灵自然是没有任何阻力地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男人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凝视着脸上带着焦急神色的女子：“灵灵，找得我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你是知道的。”姚灵抿住唇，紧盯着他：“慕痕，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做什么了？”慕痕一摊双臂，掌心外翻，有些无辜地看着女子：“你这一来便是质问我的态度，倒是让我挺莫名其妙的。灵灵，我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如此的兴师问罪！”
“慕痕。”姚灵眉头紧皱：“我虽是生意场上的新手，但很多事情，我也是懂的。你不以为你做得干净利落，我便不知道，是谁人故意把姚灵的股价拉低，然后大量买进，再以高价抛售出去，然后再使手段压低……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造成姚氏的股份一直不平稳，让众多的投资者都失去了信心。现在你如愿以偿，姚氏马上就要保不住了，你还想怎样？”
慕痕闻言，低嗤地笑了笑：“灵灵，你还真把我说神了，我有那么能干吗？”
“你当然有！”姚灵咬牙：“在a城里，你是金融界有名的股神，你慕痕想做的事情，哪件是没做到的？你可以随意控制着整个股市，可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手段，害得多少人把全部的积蓄都亏完了？慕痕，做人不能那样——”
“灵灵，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我很谢谢你看得起我，不过你们姚氏并非因为我的介入才会败得那么惨。是从一开始，你们的投资方向便出了问题。而且，你父亲却一直执着不愿意回头，才会造成了今日的趋势！”慕痕冷漠地扫她一眼，道：“这件事，跟我没有多大关系的！”
姚灵闻言，眼里涌出不可置信：“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慕痕冷淡道：“我确实在中间做过一些事情，不过我并没有想过要毁掉姚氏。当初，你父亲对我也算是狠了，我对他也算是以德报怨，没有让他直接毁掉……现在，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让你们姚氏得以堪堪保住。只是，我相帮的也只到此为止……”
姚灵闻言，脸色一片苍白。
她一直都以为，姚家与慕家的关系极好，倒不知道，原来慕痕对姚家早有意见。并且，似乎真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对慕家做了些什么，才会引致慕痕对姚家的抵触那么大——
“我父亲到底对你做什么了？”良久，她才哑声询问。
“他一直都想吞并慕家！”慕痕冷漠地笑道：“外人认为咱们两家关系好，觉得你们家帮了我们家不少忙，不过都是表面现象而已！事实上，若不是我爷爷当年拼命保护着慕家，我后来又迅速成长接管了零点金融才没有让他有机可乘，现在慕家早在a城销声匿迹了！”
“不——”姚灵脸色一变：“不可能是那样的——”
“是与不是，你回去问一问你的父亲便得知了！”
“慕痕——”
“行了！”慕痕漠漠地打断她的话：“灵灵，我要说的就那么多，这事我不想再跟你谈下去了。至于你要做什么选择，我随你。你知道，我向来都不逼你的。我心疼你，你该懂得！”
姚灵有些失神地看了慕痕一眼，方才红着眼眶，转身离开。
有些事，她必须要去弄清楚。然后……再做决定！
看她离开，慕痕脊背往着坐椅一靠，眸中一片暗沉。
如果姚灵当真来求他，他倒是了了一直以来的心愿。只是……家里那个女人，又倒是如何是好？
当初，跟苏宇结婚，逼着姚灵表态。如今，他算是成功了。只是到了这一刻，他居然没有半分的快乐感觉。
到底他的脑子尽想些什么呢？
他自己都越发糊涂了！
下班后，慕痕坐专属电梯直接到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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