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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祭台。
他突然身体震颤，感觉灵魂破碎，内心泛出绝望。
“他妈的，这家伙怎么会如此冒失？”神秘空间中，云衡骂骂咧咧，心情极为不爽，不突破真神竟然敢把奥义与灵魂融合。
难道这家伙不怕被空间利刃割碎灵魂，永远成为白痴？
杨羽突然有所感觉，好似发现了空间的本质。
一片空间，像是一块巨大的玻璃，两个空间节点有神秘的链接，看起来每个空间节点之间有着距离，但若以修炼空间之力的强者看来，只要境界够精湛，任意两个空间节点都能瞬间构成联系，灵魂能穿越无尽空间，瞬间达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而与之对应的，一旦境界够了，力量够强，就能撕裂空间，任意遨游。
只要身体足够强悍，力量足够精湛，就能穿梭空间。一瞬千万里都不在话下，能任意穿梭两地之间。
如实质一般的裂痕，布满两个灵魂祭台，连魂婴都被切割。明晃晃的空间利刃，如要切割一切。
“难不成一次就能把空间精髓炼化，直接形成奥义精髓？”云衡疑惑皱眉，“不过这也太冒失了吧？”
修炼空间之力者，在真神之前，很难把握强度，一个不小心有可能被锋锐的空间之力切割灵魂，进而成为一个白痴。
灵魂被切割，分布在繁琐细密的空间裂痕里，将很难挣脱重聚。将永远迷失掉。
在他看来，如杨羽这般，仅仅一次，就要形成空间烙印，直接成为炼化空间精髓。有些心急了。
“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云衡在只能在心里祈祷，并不能帮上忙。
他不动空间之力，贸然出手，只能平添麻烦，说不得还会带来难以言喻的损伤。
他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
杨羽一点眉心，灵魂祭台旋动，如碎玻璃片一般的裂痕。从眉心飞旋而出，眼前空间一阵波动，有浓郁的空间之力显现。
“切割！”
眉心有空间之力涌现，杨羽欣喜，不禁大喝。
些许空间碎片锋锐无匹，飞旋波动。要切割眼前的虚空，非常奇妙。
“咔咔！”
空间碎片波动不休，不断飞旋，面前的虚空一阵扭曲，突然劈裂。
“劈啦！”
杨羽眉心一阵剧痛。空间碎片消失不见，面前刚刚涌现的空间碎片也一下子平静，恍如什么都没有发生。
“靠！真是厉害！”杨羽惊讶，空间之力真是锋利，能把空间撕裂片刻，形成空间裂痕。
他没有妄自菲薄，能扭曲撕裂空间片刻，已经很好了，是他力量境界不济的原因。
他若有真神的境界力量，怕是能撕裂一条缝隙，能引动去攻击切割敌人。
可以想象，一旦能达到如此地步，他战斗力将空前提高，他觉得空间之力最为刁钻诡异，没办法抓捕，连神体都能割碎。
在他不动用空间之力的时候，两个灵魂祭台安然无恙。
待他动用空间之力，祭台上则会有无数空间裂痕出现，明晃晃的，如碎玻璃渣，不竭的晃动，仿佛连灵魂都要被切割了。
随着空间烙印的形成，杨羽觉得对空间之力的认知，又提升一个境界。
但他愈发觉得，空间的博大精深，简直深不可测。
之前他天真认为，依他对空间的理解，能直接暴力破解天道宗外的空间缝隙，直接进入天道宗的山门。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天真了。
坤源、坤浩的那位师傅，在进阶真神之前，便能构建一方空间，作为天道宗山门所在，当真是厉害到了。
就连杨羽，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不如坤源的那位师傅。
坤源的那位师傅，绝对是人杰。
即使到了更加辽阔的疆域，也不会被规则束缚，必会大放异彩，继续一路高歌，创造一个空间修炼者的神化。
据坤源隐隐透露，他的那位师傅，在百年前已进阶真神，白日飞升，如今若是不出问题，境界一定极其高深了。
如此人雄，境界高深精湛的前辈，杨羽觉得，自己要学习的还很多。
“看来，我想暴力破解的方法是行不通了，只好运用坤源给出的玉简了！”
杨羽声音低沉，似在和谁商榷，又像在自言自语。
他神识勾连幻灵戒，手掌一番，一枚玉简凭空出现。
这枚玉简，正是出发前坤源所赠，让杨羽拿着以防万一。
果然，还是派上了用场。
玉简一出现，就有浓郁的空间波动涌现，连附近的空间都有些紊乱，想要发动暴乱，直接引起空间爆碎了。
“好浓郁的空间之力！”
杨羽低声呼喝，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