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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顾萝惊住，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知道有这样能力的就只有黎夜。”黎夜能培养出这样的杀手。
可是绝对不可能黎夜做的啊，没有动机，要是黎夜做的话，那也太搞笑了。
“嗯，我知道，据我所知，不只是黎夜可以培训出这样的杀手，****也可以。”洛谦言的脸色不是很好，提到****就不能不提夏殇，提到夏殇，洛谦言的脸色就好看不到哪里去。
顾萝倒吸一口气，“你说夏殇？不可能啊，不对不对，****也只是夏殇一个人是不是，还是有很多势力的，这种买凶杀人的事情还是很正常的，估计是别的实力。”
“希望这样。”洛谦言的声音有些低。
“为什么觉得你在怀疑夏殇，我都没有怀疑夏殇，你竟然怀疑夏殇，你怎么想的？”顾萝觉得夏殇和洛谦言的关系那么好，洛谦言怎么会怀疑夏殇呢？
这不科学啊。
“你不知道，夏殇已经越来越残暴了，已经没什么可以阻止他了，因为他根本不怕死。”一个不怕死的人和他说什么道德，和他说什么正义，都是没用的。
他不会听，他不屑。
一直一来，他都只是做他想做的事情，不管代价如何。
这是这些年来，洛谦言看在眼中的改变，以前那个小觞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夏殇沾满了血腥，还没有回头的觉悟。
“是我见他的次数太少了吗？我对他不够了解。”顾萝每次看到夏殇都只是看到夏殇的一面，像个孩子一样，傲娇又可爱，会跟洛谦言闹脾气，会跟洛谦言撒娇，就跟一个普通的大男孩。
可是如果是普通的大男孩怎么能够被称为“X”呢？！
“但我还是觉得不是他，他知道这是我和黎夜在查的事情，他这么做就是和黎夜作对，不可能的，我觉得他很在乎你们，不会和你们作对的。”顾萝记得夏殇看他们每个人的眼神，那是一种依恋和不舍，透着浅浅的孩子气。
这样的眼神怎么舍得去伤害他们呢？不会的！
她很肯定！
“你该不会是爱之深责之切吧。”顾萝觉得有这个可能性，越不希望是那个人，却越是会怀疑，想要证明不是他，想要坚定地说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洛谦言脸色一僵。
“你说什么？”
“不是吗？越是关心的人就越是难以冷静，我明白你的心情。”顾萝笑笑。
“也许吧。”洛谦言没说什么。
顾萝见洛谦言的状态实在是不好，她拍拍他的肩膀，“找个时间休息一下，太疲劳了会影响思考的。”
“嗯，多谢。”
洛谦言打算今天晚上回家睡一觉，但他没有和程静说，所以程静出现了，他想着就趁着这个机会和程静说清楚吧。
“程静，我想和你说件事。”洛谦言和程静来到了安静的地方。
“什么？你说。”
“我们，分手吧。”洛谦言看着程静开口，看着程静惊愕的脸，他很是抱歉，但没有想要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