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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月色真是美好，凉风倒也不错，就是……“你们两个能不能配合的默契点，抬的我累死了。”
“不能。”两个黑衣人异口同声道，不过脚下行走的速度可没有减少分毫，远远看去就只能看到一抹银色光线划破夜空快速走动。
“阿殊那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欺负我，你们也欺负我，我不活了！”月安一脸愤懑，说什么他身体不好要他早点回去，那语气真挚诚恳的他差点就信了！结果呢，那个混球怎么可以还留在人家姑娘房里，明明就是有不正当企图！
两个黑衣人闻言不约而同的速度更快了些，这个电灯泡还想打扰他们家主子追未来夫人？休想！回去做梦去吧！
而黑衣人口中的未来夫人呢？此时某人觉得自个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妈嘞，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有个男人和她那么认真的表白，对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高富帅，这是什么感觉……
“你在水底的时候就是醒的？”秦墨殊不再遮掩，索性把话挑明了说。“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咳咳，虽然你救了我，但也别想我会报答你啊！”白皎皎故意扯开话题。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那时候我真的以为你会死。”身体的本能超越了大脑的思考，让他无法去正确判断白皎皎是假死还是真的，他那时候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救活她，她决不能死。
秦墨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纠结，向来都是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人可如今却是像个茫然不知所措的孩子，眼底笼罩着一层薄雾，妖孽一样的面容倒是可爱了几分。“我娘和龙在天，皇上和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我看的多了也就不信了。从来没人告诉过我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你是例外，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哪怕一切都可以毁灭只有你不能的人。”
白皎皎瞪大眼珠子，指着他的手指头微微发颤，“你……”
“听我说完。”秦墨殊捏着她的手，“我杀过太多人也有太多仇人，不是个好人也不配拥有常人所有的一切。除了你。”
白皎皎的出现让他的世界里出现了另外一道光，他第一次见识了还有这样活法的人，新奇有趣与众不同。低贱到泥里却又不屈不挠，无论风吹雨打都无法抹灭她的生机，这让他不由的好奇起来，默默的关照这株野草，直到她没有辜负期待的蜕变夺目。
“我第一次知道有些人可以创造奇迹，第一次觉得每日看到她做那些奸诈可笑的事情就充满了动力，第一次觉得这个世上有一份惦记可以让人有活下去的勇气。”甚至在九死一生的时候支撑自己活下去，“如今天下形式纷乱，不知明日为何，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给你听，你呢？”
她？秦墨殊于她而言特殊不言而喻，她自认为是个爱憎分明有仇必报的人，可秦墨殊的出现却是打乱了这一切。她黑白分明的人生里居然第一次出现了犹豫，爱恨交织，只怕只有这个词能形容她对秦墨殊的感情。
“我不是个心善之人，只要是挡我路的我都会不择手段。”白皎皎低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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