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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经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乔锦年蹙着眉，突然问沈月歌，“小北是不是在跟刚刚那个女演员交往？”
沈月歌……
这个揣测……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沈月歌问。
“他不是把西装给那个女演员遮裙子吗？”
“……这也不能说明两个人交往吧，也许小北品格好，乐于助人。”
乔锦年听见后半句话，顿了顿，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沈月歌，“他小时候在我爸茶壶里撒尿，放鸡去祸祸邻居家的菜园子，把幼儿园同学的书包扔进马桶……”说到后来，乔锦年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你还是第一个说她品格好的。”言下之意，你是有多瞎。
沈月歌……
照乔锦年这么说，还真挺欠揍的。
她清了清嗓子，“小时候怎么会跟长大了一样，人是会成长的，你小时候尿床，长大还尿床吗？”
乔锦年被噎了一下。
这个列举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盯着沈月歌看了几秒，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是觉得有点奇怪，出国之前沈月歌明明几次三番跟他讲，让乔克把乔聿北调走，自己不想当个老妈子天天给乔家带孩子；但是这次回来，她对乔聿北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偏见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替乔聿北讲话。
就感觉，前后变化太大了。
杨若欣换好衣服，很快回到台上，之后发布会全程都很顺利。
沈月歌跟乔锦年只是在最后合影的时候，一起上台，简单说了两句。
发布会结束后，还有个演员在后台的小采访，乔聿北不想去，沈月歌跟乔锦年在一块儿，他哪有什么心思接受采访，偏偏陈导还不忘叫上他。
陈导对乔聿北这个没有丝毫专业培训的临时演员印象还不错，有意想提携提携，乔聿北没办法，只能绷着脸一起去了后台。
沈月歌陪着乔锦年跟主创人员聊了半天，等结束的时候，场上已经不剩什么人了。
乔锦年看了眼时间，“中午了，待会儿叫上小北，一起去吃个饭吧。”
沈月歌……
乔锦年最近不太正常，一起吃饭不知道又会在餐桌上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言论，乔聿北又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这要一起吃饭，估计能把餐厅给掀翻。
“中午顾一念约我，她最近心情不好，想跟我聊聊，你们俩去吧。”
见她这么说，乔锦年只好作罢。
因为编了这么个谎，沈月歌只好提前离场，从会场出来，就给顾一念打了电话，“中午有空吗？”
“没有，忙着呢。”
“请你吃饭呢？”
“地点！”
还真特么是好姐妹！
后台采访，主要是针对主演，方便后期做花絮剪辑之类，本来乔聿北只要露个脸就好了，但是今天因为他台上那个举动，记者们似乎格外青睐他。
问题抛了一大堆，还都是之前台本上没有写的，一开始乔聿北还能勉强回答，后面直接就拉下脸问，“还要采访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