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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茜点头，“还行吧，你呢？”
尚茜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戒指，“结婚了？”
蒋森摸了摸戒指，神色温和，“订婚了，一个法国女孩儿，留学时候认识的同学。”
“恭喜。”
“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快是了吧，”尚茜垂眸笑了下，“看傅景安什么时候提分手吧。”
蒋森一愣，皱起眉，“你还跟他在一起？”
“你知道我跟他在一起？”她从来没有跟蒋森提起感情上的事。
当年高中毕业后，一开始跟蒋森还有联系，后来突然有一阵子，蒋森就不怎么再跟她联系了，慢慢的关系就断了，后来听同学说他出国做了交换生，只偶尔在同学群里能听到他的消息。
所以蒋森知道她跟傅景安在一起，尚茜真的挺意外。
蒋森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良久，沉声道，“傅景安就是个人渣！”
从蒋森嘴里，尚茜知道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从咖啡店出来的时候，尚茜面无血色，下台阶的时候，胃里一阵翻涌，她冲到绿化带，竟是直接吐了出来。
胃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吐出来的除了刚喝进去的咖啡，就是胃液，零星还带着点血迹。
蒋森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给她递纸巾，“你没事吧？”
尚茜扭过头，双眼猩红的看着他，“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诉我？”
蒋森手指一颤，垂着眼帘轻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尚茜扯着唇角，笑了下，“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在你心里，也是像傅景安那样的想法？”
蒋森脸色一白，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尚茜轻轻推开他的手，淡淡道，“抱歉，我没有资格这样质问你，你就当我发疯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以后……以后应该不会再见了吧，我祝你幸福。”
回到酒店，尚茜拿出手机。
上次吵完架她就接了公司的任务出差来H市，好多天没有联系傅景安，他发了很多短信，她都没有回，甚至都没有看。
因为不用看，她都知道那些短信是什么内容。
最后一条是，“宝贝，我错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尚茜抿起唇，打下一行字：傅景安，你记得陆子瑶吗？
但是这条短信，并没有点击发送。
她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蒋森的话。
他说傅景安说她不过如此。
他说陆子瑶当年进B市传媒大学，是傅景安帮的忙。
傅景安跟陆子瑶大学时候交往过，张一笑他们都知道。
十年相识，八年感情，原来从头到尾，这段感情里的深情，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问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她输了时间，输了感情，不能再输掉自尊。（保送录取是要签协议，是不能违约的，小说情节虚构，大家不要带入现实）
这场梦，早就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