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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左长老，即便有着天朝的传统，死人没人在意，但……你还有不少的弟子在吧？我就算不怕你，我也还担心，那些死士找我麻烦呢。”
“再者了，有一个这么强大的仆人在身边，可以帮自己打架，我干嘛要杀掉你？我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秦歌翻翻白眼，“放心，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也不会命令你做什么事情。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才会找你出来。当然，你可以考虑一下。半月之内给我答复即可，当然，时间越早越好。否则，我没有那些把握了。”
“你……真的可以让我恢复壮年之态？”烘青被秦歌的话打动了。
“开什么玩笑！”秦歌乐了，“我记得我说过了，我只能将你的大五衰相，变为小五衰相。想要治好你，可是极其困难的。我能赋予你十年的寿命，只能给你一个机会，或许……这十年里，你更进一步，就可以彻底离开天人五衰了。”
其实，秦歌也不晓得，天阶后期的实力，还能再进步么？
貌似，现在没有人突破天阶的吧？
“我……需要时间去考虑！”
“当然，我不会强迫你什么。”秦歌笑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这毕竟是你自己的选择。”
其实，秦歌这么做，还是为了他的女人安全。毕竟他防得住烘青，却防不住他的那些弟子。万一其中一些发狠，他还真是捉襟见肘。给了烘青希望，他也就不会胡来了。
烘青茫然的离开了。离开之后，才想明白一件事。
“尼玛的，这是龙组，是老子的地盘，怎么搞得，跟他的家似的。”烘青骂骂咧咧了一句，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众人有些发愣，没有想到，是这样子的一个结局。
右长老泰山站了起来，走到秦歌面前，依旧眯着眼睛：“小伙子，做的不错。这样子一来，烘青就不会对你下手了。有契约的存在，他也无法对你，以及你身边的人下手。就算他知道被骗了，他也没辙，根本动不了你。”
秦歌一愣，笑着问道：“怎么泰山长老不相信我能做到？”
泰山没说话，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
天人五衰，他是知道的。精、气、神、肉体、血液等等，全部衰竭，总之一句话，人体整个的枯竭。就像老树，即将干枯死亡一般。体内本源老了，救不来的。修炼者可不像是凡人，修炼者调动本源，修炼者本源。一年一年，本源不会增加，而在不断的亏损，总有一天消亡的。
而凡人，本源一直藏于体内，消损的速度，虽然比修炼者快。但……就像大脑一般，凡人的本源只开发了十之一二，其他的都是没有活性的。只要调动一点出来，他们的身体就会年轻许多。
修炼者则不同，全部本源调动出来，天人五衰的时候，就是快要消耗干净的。
“呵呵，时间会证明一切的。”秦歌笑了笑，问道，“对了，泰山长老，你为什么一直闭着眼啊？给我的感觉，很是古怪啊。”
“听过一句话么？”
“什么话！”“关公不睁眼，睁眼必杀人！”“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