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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去反抗，只是抓住了他的手，唤了一声。李明顺顿时像面条一样，径直软了下去，松手直接坐在地上、死死靠在车边。
……
少女时代宿舍。一顿饭之后，八人见李顺圭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几个第二天有事的人，直接进房间睡了。
金泰妍将崔秀英给赶了出去，对着抱坐在床上的郑秀妍问道，“想好了么？”
“嗯……”郑秀妍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一人坐在一张床上。九人出道之初就不怎么和谐，虽然有过一段同心协力的日子，但现在……
“已经决定了……我不会放弃的！”郑秀妍说得很坚定，似乎再给自己打气一般。
金泰妍愣了愣神，眼里有些复杂，沉默了下，默默抱着膝盖，虽然两人有过不和、矛盾，但至少一起过了这么些年，怎么会一点感情都没有。
想到社长和她的谈话，依旧有些不死心强调道，“公司是不会允许的！”
“我们……”
“泰妍，累么？”郑秀妍突然开口，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有些恍惚问道。
金泰妍一怔，脸色渐渐变得深沉起来，默然点了点头。密集的巡演，加上集体和个人的通告、行程，怎么可能不累，她又不是一个机器人。
况且，就算是机器人，也因该有维护和保养的时候。
“我也累……”仰着头，郑秀妍自嘲笑了笑，清冷面容上，一双眼睛隐隐透出一点晶莹，很是伤感道。
“大家都不小了，就连允儿和小贤都累了，一场场的演唱会下来，大家又都能得到什么……”
“话说得漂亮，是为了粉丝……”
“两年、三年后呢？”
“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
说到这，郑秀妍一脸激动，“我不像允儿、小贤、秀英、sunny她们一样，有家人、关系、公司靠着，可以去转行……”
“以后怎么去办……”
“我不想像一些前辈一样，后半生……”
金泰妍顿时沉默了，别看九人中郑秀妍人气很高，其实在公司并不怎么讨喜。原因是她不怎么顺从、换句话说，就是太过执着、倔强，又有自己的一些想法，做出的一些事也让不少人感到不爽，同时也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
这一年来，要不是因为有少女时代这个头衔顶在头上，估计这位早就被处理掉了。
而且，关键是韩国竞争很是激烈，她们是idol、歌手，要是歌曲不能像从前一样，估计一两年之后，就会像那些前辈一样。
或是做mc、演员…不成功则渐渐退出人们的视线中。
“该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放弃学业的么？”没等金泰妍张口，话题一转，郑秀妍突然问道。
金泰妍一顿，低拉着头，一言不发。
“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郑秀妍没有继续再说下去的意愿，强调了一句，直接躺在了床上。
金泰妍愣愣看着她，心里不断回想着郑秀妍的话，是对、是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