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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们怎么知道我突破了？”秦焱反问。
“你没突破？”金龙一愣。
“没有。”
秦焱露出一抹苦笑，说道：“也不能说没有，该怎么说呢……应该说是跨出去半步，我终于明白什么是空间之力，并且能够利用一部分空间之力——但也仅限于此，我所能驾驭的空间之力，远不及天武四重天武者所能驾驭的那么多，而且我只能利用一些空间之力，做到简单的防御，可惜那不是规则。”
天武三重天到四重天的突破，在没有神血池的帮助下，其难度超越之前的任何一个境界。
因为这不再是能量本质的提升，甚至不算是能量性质的改变，而是掌握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这种东西不是能量，它存在于宇宙的每一个地方——它就是空间。
空间规则是一个全新的概念，是一种全新的东西，而且层次更在任何能量之上，想领悟何其困难？
说实话，距离晋级到天武三重天后期巅峰，至今不过两年时间的秦焱，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内领悟一些空间之力，就已经足够让人震惊了。
空间规则就是由空间之力施展的，能够初步驾驭空间之力，就等于向天武四重天迈出了大半部。
当然，并不是说只要能够驾驭空间之力，领悟规则只是迟早的事——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止步于此。
如果把掌控空间规则的天武四重天初期武者，比喻成持有大威力狙击步枪的神射手，那么领悟空间之力以前，秦焱就是拿着破斧头的农夫，而现在他则变成了，拿着手枪的普通人。
相比起拿着狙击步枪的神射手，拿着手枪的普通人肯定差远了，但却比拿着破斧头的农夫强了太多太多。
这是质变！
初战告捷，代价惨重。
金龙身受重伤，没有一段时间的修养难以恢复，秦焱更是差点死翘翘，若非临时获得领悟能够操纵少量空间之力，他现在恐怕连渣都不剩了。不过，在付出惨重代价的同时，第一战就得到了不菲收获——危险和机遇并存这句话，再次得到了验证。
接下来该做什么？
养伤。
伤势恢复之后继续冒险之旅！
此处距离阵法防线足有二十万里，人类可没有那么高明的科技，再加上战舰自爆的能量和光芒，足以遮蔽任何监测手段，因此除了同一个小队的同伴，连通天都不知道秦焱领悟的事。
秦焱也并不认为，没有正式晋级天武四重天之前，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接下来的几天，秦焱都待在营地外面，利用吸收而来的海量星辰之力，帮金龙治疗伤势。
相比之下，星辰之力的级别远超真元，所以即便金龙境界比他高，星辰之力的治疗效果也极其明显。
金龙的伤势已可见速度逐步恢复，一旦恢复完毕队伍将会再次踏上征程。
恒星和行星的光芒，一个炽热如火，一个阴寒如冰，注入秦焱的身体之后，经过精粹、炼化和压缩，最终汇集到丹田之中，两种能量泾渭分明，如同诛仙阵图的太极图一般首尾相接转动。
这些精纯的星辰之力，又在秦焱的控制下输送出去，缓缓渗透到金龙体内不断修复创伤。
因为营地被阵法隔绝的缘故，同时也隔绝了星辰之力，所以疗伤只能在营地外面。于是乎，秦焱吸收星辰之力的壮观景象，顿时吸引了不少武者驻足——他们可没见过如此盛大的场面。
“你就是秦焱？”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足有一百多人排开围观的人群飞来，在距离秦焱十多米开外悬浮着：每个人神情不一，有的阴冷，有的愤怒，有的杀气冲天，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群人无一例外的，对秦焱都充满了敌意。
“我们认识？”秦焱一边输入星辰之力，一边看向这些人。
“你听说过聚英阁吧？”
“天绝谷和煞刀宗对你来说，应该也不陌生。”
“还有元气宗。”
“青云剑派的令狐维阳可是你所杀？”
靠！
秦焱这下子算是明白了，这家伙都是来找他寻仇的。
从这些人口中说出的门派或顶尖高手，要么是被他灭了门，要么是被他所斩杀的各派强者。
可以想象，他刚来这里没多久，加之这边的人不能回神域，因此神域格局大变的事很多人都不知情。在这个跟魔族对方的防线上，有很多武者都是历年来，从神域各派所征召来的。
不久前，中州神岭再次征召了一批人马，秦焱刚被征召就来到这里，而剩下的人则要接受一些对魔族的学习。
显然，那些人的学习结束了，已经加入到对抗魔族的序列，神域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传开了。
这些原本隶属神域各门派的人，听到自己的门派要么被灭，要么是本门的高层被杀，一个个怎么可能不怒火冲天？
通过某些人的谣传，所有矛头都指向——秦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