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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刚愎之人,自然不会认同八臂佛爷的话,他压根就没理会,而是继续对齐天道：“张瞎子我眼虽然瞎了,但心里亮堂着呢。我看没看走眼,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照燕三儿的说法,想必你身上有自己的秘密。我张瞎子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你们是来买酒的,现在酒也买了,这就回去吧
老瞎子兴致缺缺的说完,就把头又仰到了天上,不再搭理齐天二人。
八臂佛爷跟齐天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头过去,拿住桌上剩余的两瓶酒,小心翼翼的跟自己手里的那瓶酒一起放到一个布袋中,跟老瞎子告辞道：“张五爷,那我们两个就先撤了,您老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抽时间过来看您。”
老瞎子压根儿没有一点要说话的意思,摆摆手,示意他们两个可以滚蛋了
八臂佛爷也没再废话,小心从桌旁坐过来,跟齐天一道,告辞而去。
临出门的时候,老瞎子那嘶哑的声音忽然又响起,他摇晃着躺椅,慢悠悠的开口道：“燕三儿,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不用来我这里了。你若有心的话,明年春上,三月初七,再到这里找我,有件事……”
老瞎子不是那种能轻易开口求人的人,他顿了一下,才艰涩的继续道：“有件事要你帮忙。”
八臂佛爷转头看着老瞎子,等他话音一落,便毫不犹疑的开口道：“好。
虽然只是寥寥一个字,但齐天能听出其中的诚意,八臂佛爷燕三儿的语气中难得没有一丝轻佻。
“嗯。”老瞎子揭过这话题,又道：“还有那个小子,老瞎子我一生孤苦,没什么好东西,就送你几句话。不管你姓甚名谁,来自何方,有何抱负,你只须知道,一入这江湖,便只由岁月不由己,要么,你像燕三儿一样,胸无大志、无欲则刚;要么你就选一条最正确的路,下最大的功夫。你这一身筋骨皮肉练的不错,别走了歪路。”
说完,老瞎子再度挥手,齐天和八臂佛爷都默默抬手作了一揖,然后转头并肩离开。
回去的路上,齐天一直在想老瞎子的话。这老瞎子脾气不好,性格古怪,但人还是不坏的,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诚心给齐天指点,只是齐天的情况异于常人。他说走正道、下功夫。齐天现在走的路是别人给圈定好的,而且还反抗不得,根本没资格考虑是不是正道。而“下功夫”这句话,结合自身,齐天只能把它理解成花功夫去完成任务,去搞定每一个任务目标。毕竟他的力量不是勤学苦修来的,不是老瞎子说的“站什么桩、打什么拳”来的。
八臂佛爷的心情似乎一直都那么好,回去的路上依旧喋喋不休跟齐天说着什么,在他的感染下,齐天很快心情也明媚起来,跟他一路说笑回到最早的餐馆中。八臂佛爷把三瓶酒小心放到桌上,大声叫餐馆老板快把叫花鸡和油炸花生米给送上来,顺便再拿个炉子过来温酒。
齐天以前喝酒的时候可没温酒这个说法,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八臂佛爷摆弄这好不容易搞来的酒,同时期待着名气惊人的叫花鸡的味道。